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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被漫天云彩,还有那些撩人的风儿折磨了大半天的夕阳,嫩嫩的像一枚蛋黄,眼瞅着慢悠悠地往西边山峦滑落。连绵的山峦渐次模糊,朦胧间成了一锅吐着热气的窝窝头,齐齐地托举不
被漫天云彩,还有那些撩人的风儿折磨了大半天的夕阳,嫩嫩的像一枚蛋黄,眼瞅着慢悠悠地往西边山峦滑落。连绵的山峦渐次模糊,朦胧间成了一锅吐着热气的窝窝头,齐齐地托举不住落意坚决的蛋黄……远远望去,那热气红紫红紫的,浅浅地弥漫开来,一个劲儿涌了过来,齐齐地注入眼前的这杯老酒,嗞的一声,钻进了欧阳奋国的胸膛……
呀,怎么啦?怎么又是日本鬼子开着火车,一个晃眼的空儿,就打到老子家门口来了?那是谁?还能有谁,是咱爹咱妈。父亲欧阳忠操起猎枪,母亲胡枣花拎着棒槌猫着腰,跟在父亲后面,趴在铁轨上瞄准射击。
那根红红的棒槌,怎么还能射击?那又不是一杆枪,连一颗手榴弹也不是嘛……姆妈,我的亲娘,您老人家当年,好可爱啊。眼前这么一晃的当儿,欧阳奋国居然笑得前仰后合,只是身边谁都不在,除了近在眼前的风,就是远在天边的那枚夕阳。想起来了,这一阵子,有好些天了,欧阳奋国老是恍惚,一恍惚就喝上几杯;一喝酒就想起棒槌,半个世纪前的那根红红的棒槌。
咦,母亲的脸,怎么还是这么水嫩嫩的,这不是变成了女儿的脸啦?母亲哪去了?有时候看到女儿的那张脸,就像是从母亲那张脸模子上揭下来的一样。只是女儿欧阳芬芳20岁出头了,除了模样长得像以外,其他就不好说了,言谈举止及干事敬业等方面都不及母亲的万分之一,这可愁坏人呢。
欧阳芬芳大专毕业就没地方去了。这样的毕业其实就等于失业,成天家里蹲着,从早到晚打游戏,偶尔心血来潮写一些看不懂的小诗。欧阳奋国能不急嘛?时不时提着棒槌在女儿面前晃一晃,耍一耍,有点像他们这个地方的那个神汉王不二跳大神时,时不时的来一段“凌波微步”。
妻子薛如是天天在家唠叨,“这可怎么搞啊?玩物丧志啊,咱们家祖上,光荣啊,自豪呢。”欧阳芬芳心生反感,但就是一个不言语,她想逃离父亲的棒槌与母亲的唠叨,特别是眼下单调贫乏的生活。可是天地之大,她也壮起胆子屡败屡战过,考试、面试一次次的都没了下文,鼻子上碰的灰都能刮下一层了,“我也有一腔热血,绝对不输爷爷奶奶。可是你们也不想想,现在什么年代了?头脑风暴时代,靠一腔热血、四肢发达的年代一去不复返了。”
“那时候我们是没有读过书,可不代表没有文化,就是一个抗日,那也要智慧谋略,要不然,小日本武装到了牙齿,我们怎么能打赢?”欧阳奋国急了,“年轻轻的窝在家里算什么,必须出去打拼!你要时刻想着,你根正苗红,做事光明磊落。要是能在县城生存半年……”
欧阳芬芳趁早掐断了父亲的话:“我早就能独立生活了。”
“那你出去,证明自己。”
欧阳芬芳眼泪汪汪了,“我就不想出去!”
“不出去不行!”伴随的是桌子上的一声闷响。
欧阳芬芳疑惑不解道:“这个家在你们手里已经很光荣了,你们到底还要怎样?”
“你还知道这个家光荣?这份光荣迟早会毁在你手里。”
欧阳芬芳能不委屈么?小时候跟在爷爷后面,像挂只小铜铃似的,突然不知是谁出了个主意,齐齐地下汊河游泳,一回头,吩咐她看衣服不要走开。眼看着爷爷们一下河,一个个活溜溜的,眼睛一扫的空儿就游得远远的。欧阳芬芳看得清的,只剩下水边的一棵芦苇,突然有了灵动。原来,是一只红蜻蜓栖在顶头。好漂亮的红蜻蜓啊,似乎在向她招手。小欧阳芬芳跑过去,想与这只红蜻蜓握握手,哪知道脚下一滑,半个身子一下子陷进河滩,那只红蜻蜓像一道彩虹,说没就没了。河水一下子裹进来,身子骨像戳进来无数根的小刺,一吸气就呛进去一口水。手脚乱划,魂都喊出嗓子眼了……幸亏爷爷及时托起,不然早蒙圈了。
似乎又感觉到了爷爷的大手,像在背后推了一掌。她看看身后,没人。眼前是父亲有点驼背的身影,渐渐模糊得有点不真切了。
那就出去,逃离得远远的。
欧阳芬芳应聘到淝城宾馆上班,也是放下身段骑驴找马,比在家受两位老人家言语虐待好。临行前,薛如是唠唠叨叨,欧阳奋国默不作声,一匹红布把一根灰不溜秋的棒槌包裹实了,这才交代说:“收好,咱家祖传的,避邪。”
欧阳芬芳说:“我不要,又老又丑。”
欧阳奋国说:“这是传家宝,一定要带上。”
薛如是连忙打圆场说:“这个棒槌啊,可是有来头的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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